教育不是为生活做准备，而是生活的本身。

What makes the desert beautiful is that somewhere it hides a well.

爱国主义是一种有害的、精神错乱的白痴形式。

《逐件来解释民众间对国民会议的怀疑》（二）《开国民会议与人民知识程度无干》，时间不详

The only way to discover the limits of the possible is to go beyond them into the impossible.

艺术家是来自四面八方情感的容器：来自天空，来自大地，来自一张纸片，来自一个经过的形状，来自蜘蛛网。

生物学中的主要问题不是通过新技术解决的，而是通过新思想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