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刻的真理往往是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那些。
Truth is so hard to tell, it sometimes needs fiction to make it plausible.
我们这个时代最大的问题不是共产主义对个人主义,不是欧洲对美国,甚至不是东方对西方;而是人类是否能在没有上帝的情况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