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不自由世界的唯一方法,就是变得如此绝对自由,以至于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反抗。
写作是重新找回自己声音的一种方式。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I do not believe in failure. It is not failure if you enjoyed the proc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