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墙很有趣。刚入狱的时候，你痛恨周围的高墙；慢慢地，你习惯了生活在其中；最终你会发现自己不得不依靠它而生存。这就叫体制化。
These walls are very interesting. When you first went to jail, you hated the high walls, and slowly, you get used to it. This is called institutionalization.
我的人生哲学就是Diao，Diao就是做自己。
展览就是发表政治声明，无论你是否愿意。
我们都是进化之树上的叶子。
The artist must create his own mythology.
国君自以为神圣聪明，而不去咨询官吏，自以为国家安定强大，而不注重防守，周围的邻国图谋侵略他却不知道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