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20年前，第二好的时间是现在。

【译文】三个人在一起走路，其中一定有可以作为我老师的人。选择他的优点向他学习，对于他的缺点，就反省自己加以改正。

People always feel happier when approaching happiness but become anxious when happiness is ongoing.

我并不完美。我和其他人一样会犯错。

〈军人精神教育〉，在桂林对滇赣粤军的演说，1921年12月10日

我不喜欢赌博，但如果有一件事我愿意赌，那就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