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穷人住在闹市也无人理睬，富人住在深山也会招来远房亲戚。有哪个人背后不被别人议论，哪个人在人前不议论他人?给钱就说真话，不给钱就不说真话。不信你到筵席上看看，哪杯酒不先敬有钱的人?热闹繁华的地方有钱可赚，偏僻幽静的地方宜于安身。

To understand a program you must become both the machine and the program.

La poésie ne rythmera plus l'action; elle sera en avant.

我不觉得人的心智成熟时越来越宽容，什么都可以接受。相反，我觉得那应该是一个逐渐剔除的过程，知道自己最重要的是什么，知道不重要的东西是什么。而后，做一个简单的人。

Train people well enough so they can leave, treat them well enough so they don't want to.

写作是一种信仰行为——对语言、对读者、对自己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