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展览都是一个实验,一个关于艺术如何与世界互动的假设。
情况越糟,扭转局面所需的努力就越小,上升空间就越大。
对付不自由世界的唯一方法,就是变得如此绝对自由,以至于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反抗。
The only true wisdom is in knowing you know nothing.
The work of art is a map of the soul.
正如几何学最自然的起点是数学点,在观察和自然历史中采用同样的方法也最真实、简单且富有教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