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工作不过是通过艺术的迂回,重新发现那两三个伟大而简单的形象,在这些形象面前,他的心第一次敞开了。
应对不自由世界的唯一方法是变得如此绝对自由,以至于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反叛。
要理解一个民族,你必须先理解他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