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不自由世界的唯一方法，就是让自己变得绝对自由，以至于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反抗。

There’s no such thing as ‘too much’ in art—only ‘not enough.’

剧院是一个我们可以在公众面前面对内心恶魔的地方。

写作的行为是对生活荒谬性的一种抵抗。

We are all given one thing by which our lives are measured, one determination.

我认为小说是重写历史的最佳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