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cribir es recordar, pero también es olvidar.
The dead are never really gone, they live on in the stories we tell about them.
被原谅只是礼物的一半。另一半是我们也可以原谅,恢复失去的,修补破碎的。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