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革命的用青天白日旗,是由乙未年创用,迨后革命军占领镇南关再用,就由法国报纸传扬,故世界亦知此为有历史价值之旗帜。及至武昌革命成功以后,何以反为不用他呢?这是有个缘故。第一就是这面旗很有美术的构造,他的长短尺寸都有一定的比例,就是星的光芒,亦有一定的角度,比较五样颜色的布拼成的,自然难做。而革命要人,多忙不暇理及此事。刚值寄寓上海租界一班老官僚,利用人民弱点,就乘势侵进革命党内,就将国旗改为五色,并且唱革命军起革命党销之疯说。当时一般老革命同志,都莫名其妙,皆以为官僚都来赞成革命,只有海吸百川,兼收并蓄,不知彼等改五色旗为国旗系有绝大深意。当满清未推倒以前,文武官员,多是深居简出,陆行固少,坐船更稀,所以每有外出,便有许多仪仗鸣金击鼓升炮奏乐等事。遇着坐船的时候,如武官官阶至提督的,文官官阶到巡抚的,他船桅上,便悬一面五色旗,以示隆重。由此说来,五色旗便是满洲官制的文武官员一品的官旗。民国十三年来沿用不改。无怪这十三年内,民国政治,都由武人官僚把持,真可痛心了。当他们改用五色时,我一个月后,才到上海,当时我就提议将旗改换,多数同志,以为此不过一种标志小事,现在大事尚多,故我亦不坚持到底。所以此十三年来,我们实常依于官僚武人旗帜之下,岂不伤心?
——〈体认革命历史再开新纪元〉,1924年9-10月
要么致富,要么死在尝试的路上。
【原文】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于予与何诛?”【译文】宰予白天睡觉。孔子说:“真像腐朽的木头一样无法再雕琢,像粪墙一样不能再粉刷了,对于宰予这个人,我还责备他什么呢?”孔子又说:“开始时我对于人,是听了他的话就相信他的行为;现在我对于人,是听了他的话,还要观察他的行为。宰予使我改变了观察人的方法。”
Before I came here I was confused about this subject. Having listened to your lecture I am still confused. But on a higher level.
"Diversity is not just a metric to be achieved, it is a strength to be leverag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