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描就是诚实。没有作弊的可能。画得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Drawing is honesty. There is no possibility of cheating. It is either good or bad.
《在北京五族共和合进会与西北协进会的演说》，1912年9月3日。
The silence between brushstrokes holds more truth than the painting itself.
道德的人和荣誉的人之间的区别在于，后者即使在不光彩的行为奏效时也会感到后悔。
预测未来的最好方式就是创造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