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是艺术中的一种慷慨形式。
Collaboration is a form of generosity in art.
The method of psychology must be strictly controlled.
我相信爱和音乐有治愈的力量。
——一九二八年四月十三日斯大林在联共(布)莫斯科组织的积极分子会议上所作的报告《关于中央委员会和中央监察委员会四月联席全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