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only way to deal with an unfree world is to become so absolutely free that your very existence is an act of rebellion.
对付一个不自由的世界的唯一方法就是变得如此绝对自由，以至于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反抗。
"语言是来自外太空的病毒。"
真相总是不便的。
如果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如果不是我，那会是谁？
读古人的著作，与贤能的人交往，最忌讳轻率地表示附和赞同，也不能够轻率地表示异议。之所以会犯这两种过失，都是由于心中缺乏主见，做学问时就掺杂有趋炎附势的成分，不是曲意逢迎便是虚伪矫饰。
除了在自私起作用的地方，人性更倾向于爱而不是恨，这是人性的优点。
即使学术再精湛，如果道德不足，就像在流沙上建造高楼，稍有震动就会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