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允许来做自己。
I don’t need anyone’s permission to be myself.
这是一首幽默的打油诗,调侃数学的复杂性。
To write is to give voice to the silenced.
我们都是自己制造的囚徒,被我们讲给自己的故事所困。
译文:只要真正发心改过,即使是积累了百年之久的大恶,也可以洗刷干净。就好像一个黑暗了千年的深谷,只要点亮一盏灯,积累千年之久的黑暗,就一下子都被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