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工作不过是通过艺术的迂回,重新发现那两三个伟大而简单的形象,正是它们让他的心初次敞开。
在戏剧中,我们都是平等的。舞台是一个社会等级消失的地方,我们只剩下人性的原始本质。
最幸福的人是那些既找到了人生目标,又能欣赏生活中简单乐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