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人们期望艺术要有意义。他们接受了生活没有意义的事实。
I don't know why people expect art to make sense. They accept the fact that life doesn't make sense.
一切都有可能成为艺术品。
从前庄周梦见自己变成蝴蝶,一只翩翩飞舞、快乐自由的蝴蝶。不知道自己本是庄周。顷刻间醒来,惊疑地发现自己仍是庄周。不知是庄周做梦变成蝴蝶,还是蝴蝶做梦变成庄周。庄周与蝴蝶终究是不一样的。这就叫“物化”。
过去是一个谜,历史学家是试图将碎片拼凑在一起的人。
每个人的生命结局都是一样的。彼此的差异只在于是怎样的生又是怎样的死这些细节上面。
The past is a foreign country; they do things differently th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