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more I write, the more I disappear.
我写得越多,我就消失得越多。
真相很少是纯粹的,也从来不是简单的。
人类的自由在其选择中被限制。
成为哲学家不仅仅是有微妙的思想,甚至也不是建立一个学派,而是如此热爱智慧以至于按照它的指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