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是一个视角问题;你离过去越远,它看起来就越具体和可信——但当你接近现在时,它不可避免地显得越来越不可思议。
——〈在广州岭南学堂的演说〉,1912年5月7日
处理一个不自由的世界的唯一方法是变得如此绝对自由,以至于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反叛。
成功的真正标准是影响力,而不是荣誉。
经济政策中的规则而非自由裁量权有助于避免短期政治压力的陷阱。
节制欲念,修养身心,安贫乐道,摒除机巧,都是驱逐病魔的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