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我国，我爱我妻。我不是神，我是人。我是革命者，我不能受社会恶习所支配。
——〈在东京对同志的声言〉，1915年10月25日
The future of art lies in its ability to become invisible.
In examinations the foolish ask questions that the wise cannot answer.
生命太短暂了，没时间恨一个人那么久。
我不能教会别人任何事。我只能让他们思考。
对抗世界的唯一防御是对它的彻底了解。
Life is short, make it sweet.
气候变化是本世纪的战斗，我们必须赢得胜利。
文章的最高境界，能够通达神明，但这不是可以强求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