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以水为镜，而以人为镜。以水为镜，只能看到面容；以人为镜，可以知道吉凶。

相机是遇见世界现实的一种流动方式。

Art should be dangerous - not physically dangerous, but dangerous to ideas.

书是一份永远不会失去价值的宝藏。

心理生活是一个整体，这一普遍说法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被接受为真实的，即它是一个相互关联的整体。

建筑的本质在于其创造能够激发和提升人类精神的空间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