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在讨论我的艺术并假装理解,好像理解是必须的,而其实只需要去爱。
处理一个不自由的世界的唯一方法是变得如此绝对自由,以至于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反叛。
In politics, nothing happens by accident. If it happens, you can bet it was planned that way.
做出伟大工作的唯一方法就是热爱你所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