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什么可失去的,这是一种非常自由的感觉。
过去不仅仅是过去,而是一个棱镜,主体通过它过滤自己不断变化的自我形象。
当一个孩子问出一连串的「为什么」的时候,最聪明的回复就是「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