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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学《诗经》,就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不学习《礼记》,就无法在社会中立足。
监狱里的高墙实在是很有趣。刚入狱的时候,你痛恨周围的高墙;慢慢地,你习惯了生活在其中;最终你会发现自己不得不依靠它而生存。这就是体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