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是一种探索可能界限的方式。
事情在最得意时要防乐极生悲，话说到最忘形时要防言中有失。
The best fertilizer is the farmer's shadow on the field.
最严重的罪行不是以邪恶的名义犯下的，而是以善的名义犯下的。
艺术的本质功能是道德的。但这是激情、含蓄的道德，不是说教的。这种道德改变的是血液，而不是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