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创业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改变世界。
新市场的开放,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以及从手工作坊和工厂到美国钢铁公司等企业的组织发展,都说明了同样的工业突变过程——如果我可以用这个生物学术语的话——它不断地从内部革新经济结构,不断地摧毁旧的经济结构,不断地创造新的经济结构。
发现可能性的极限的唯一方法,就是超越它们进入不可能。
I don’t compete with others. I compete with mysel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