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客观角度来看，这个世界确实变得更好，但同时也变得更糟。前进一步，又倒退一步，仿佛宇宙在科技进步和文化倒退间达成平衡，使人类的进展呈钟形曲线。

我在她微笑中看到了甜蜜，她的眼睛闪烁着光芒，但生活如此复杂，我已满意，只要知道，只要知道，她还活着。

最好的数据库系统是对用户不可见但功能强大的系统。

The West is not a place, it's a state of mind.

You are somebody who didn't know what you wanted until you wrote it down on paper.

银河系的黑洞是我们研究极端引力的最近实验室。

策展就是关心——关心艺术，关心艺术家，关心观众。

在每一本书中，都有作者灵魂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