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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自由的,无论周围有什么规则。如果我觉得它们可以忍受,我就忍受它们;如果我觉得它们太讨厌,我就打破它们。我是自由的,因为我知道只有我自己在道德上对我所做的一切负责。
It always seems impossible until it's done.
我们必须在经济增长和环境责任之间取得平衡,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