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不是手段；它是目的。人们不是为了保卫革命而建立独裁；而是为了建立独裁而进行革命。

我写作是为了发现自己所想。

我们都是拼凑而成的，组成如此无定形和多样，以至于每一部分，每一刻，都在玩自己的游戏。

Do not follow where the path may lead. Go instead where there is no path and leave a trail.

森林不属于我们，我们属于森林。

"Writing is easy: all you do is sit staring at a blank sheet of paper until drops of blood form on your forehead."

【译文】与人说话只能说三分，不能把内心的想法全部吐露给别人。有意栽花花不一定开放，无意去插柳柳树却可能长得茂盛。龙和虎的形态好画，却难以画出它们的骨骼。了解人的表面很容易，但了解人的内心却十分困难。